一個擁抱權力卻忘記自己的政黨
曾經有個政黨,由一些主張國家要自由、民主,全面開放的人與一些覺得要本土自治,所以這兩群人就開始合作,漸漸的又有加入的人喊要獨立!要有新國家!然後他們就開始在威權底下衝撞體制,也有部分的人去做牢、被關和逃到國外。這時又來一群同情被抓的人的律師,幫他們打官司。後來解嚴了,政黨成立了,這些人和律師一起成立了政黨,但開始有人覺得你們是外省人、大陸人,漸漸的開始在口號上把原來一開始喊要自由、民主的外省人趕走了,這時又來了一批大學生,他們更激進、好鬥的個性讓這個政黨活潑化。
這時原本逃到國外的也開始回來,這時他們帶著美國和日本的資源,然後開始做著當美國人或日本人的春秋大夢,這時原本威權的政黨方向大修正,開放了全面選舉,本來這個政黨的人都以為自己要很久之後才輪的到執政,結果第一次大選就因為對方的分裂撿到便宜,接下來又很僥倖的取得執政權,才發現原來執政除了開支票,還有一堆利益可以瓜分,但軍人和公務員都不是可以控制的所以一定要先批鬥。這時有一些原本創始的人開始離開這政黨,這個政黨漸漸的剩下律師、大學生與從國外逃回來的人,這時候原本的執政黨也分裂,有一部分的人搖身一變,變成更激進的本土意識加入這個政黨,甚至還當起了這政黨的新創始人,現在這政黨抱著本土,然後開始型塑一些弔詭的血統論、國家論,甚至把不附和他們的人,都扣上紅帽子、或對面政黨的帽子,而這個政黨在歷經了幾次選舉後,開始變成更詭異,選舉時擁抱自古忽略或欺負的族群,選後除了特定節日,要不然都必忽視這些族群,掌握權力後甚至開始不提國家的名字,只提這個島的地名和不斷的提出要修改有國家名字的相關事務,彷彿這樣修改,就可切斷那難分難捨的文化臍帶。這個政黨在民主的常態中,更是巧妙的運用煽動年輕人、大學生,甚至仿造威權時代培養一些娃娃兵,開始代打和創造輿論,這比需要大家理性討論的方式更簡單,因為更好一呼百應,甚至未來也多更多免費的義工和新政治血脈,而掌握權力的更容易在這些包裝下,無孔不入無利不取,如今周邊的國家都開始走向未來了,這個國家卻開始回到那個1960年代的政治運動浪潮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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